×我懶得寫什麼什麼衍生了。畢竟這裡是萬事屋。
×CP:辰陸、辰高之類的。
×這東西沒資格稱為生日賀文。
×計 一八二二字元。
残った人、独りと同じゃないの。
‘070810
怎麼辦,我寫的文吶……
已經變成雀首狗肚貓咪尾了。
【季春見舞】
文久四年七月。暮夏。禁門之變。來島まだ子、殉戰。
慶応三年四月十四日。廿七。季春。肺結核。高杉晋助、病逝。
慶応三年十一月十五日。卅一。孟冬。舊曆生日當天遇暗殺。坂本辰馬、遭刺。
明治四年十二月四日。卅八。仲冬。莫須有罪名。河上萬斎、斬首。
明治三十年七月。五四。末夏。肺結核。陸奧、病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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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舞:見舞い,探視。
見舞い物:探病時帶的禮品。
「桜のサ」:送別際之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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暫住在群馬某旅館第四天,
那好吧,也許我得去看看他。
辰馬難得露出正經的眼神這麼說。陸奧只丟了傘給他,你還是快點去死。
啊哈哈哈哈。
辰馬花癡地笑,那樣你一定會哭。枕頭都被弄濕一片。接著被扔過來的傘砸個正著。噢好痛。然後撿起掉落地上的紙傘。
你可要祝福我別被春雷擊中。辰馬對陸奧做了個飛吻,陸奧毫不猶豫地在被發射的左頰抹拭。
去跟你最愛的那位殿下(彼殿)說吧。陸奧瞇起眼,還維持擲傘的動作。我可不是連天神都有能力叫動的鬼。
…………。
辰馬沉默了一會後說:不對啊我最愛的是你。附加花片跟愛心灑滿地。
……胡來。陸奧轉身,要出門就快出門,我要去錄最愛我的辰馬殿下要看的莫名其妙節目。
沒多久電話就響了。當然已經離開旅店房間的辰馬是接不到。調好錄影機的陸奧用一般步調去接電話。
接起來的時候剛巧對方掛掉了,傳來嘟──嘟──聲。陸奧剛把話筒扣回機體。又響了。
喂。
陸奧應聲。
萬齋殿?
她用雙手扶住話筒。
辰馬已經去了。
傳音筒壓在陸奧耳朵上。陸奧說:如果沒別的事,請保重。
陸奧有穿拖鞋的習慣,但辰馬沒有。飯店特有的紙拖鞋跟木地板摩擦的聲音讓陸奧討厭,雖然她的步伐本來就不是拖行,但她穿這種拖鞋的時候走路更小心。
只是現在沒有那麼作。
她有極度不好的預感。
陸奧癱坐在沙發上,將長髮順到耳後,擰了擰太陽穴。
拜託,不要落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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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馬出門的時候沒雨。沒雲,也沒有落雷的跡象。
真是太好了。今天應該不會被劈死。
馬路上有些水窪,人行道上也是。辰馬用傘尾在那些污濁的水窪上畫圓,一圈圈漣漪圍成更大一圈圓。
窪上辰馬本來就很難辨識的臉模糊了,被圈圈攪和在一起,變成碎片。
辰馬所幸直接踩下去。
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。還濺起髒兮兮的水,有些噴到辰馬的褲管上,有些噴到陸奧的紙傘上。
……把衣褲弄髒回去又會被陸奧罵。你的衣服是誰洗的?她一定會這麼說。
辰馬結束幼稚的遊戲。
沒多久就飄雨了。酸雨打在身上還蠻痛的。說不定會禿頭。辰馬這麼想,然後撐開傘。
糜黃的紙上描繪紫紅和檀色蝴蝶的傘,跟辰馬不是那麼相稱。辰馬轉著傘柄,蝴蝶舞動的樣子頗熟悉。
辰馬想到,兩個人一起撐傘,不是一個人全濕,就是兩個人都半濕。
他是不會讓他淋到半滴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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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室水氣使萬齋有點呼吸不順。患者卻顯得泰然自若。
濕得過於沈重的空氣壓在和室裏。
他一如往常側身坐在窗框上,一隻腳垂掛在外邊。
就像等待丈夫歸返的妻子,終究石化;爾後風化成沙。
屋簷護著他淋不到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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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辰馬想去買點什麼禮物的。但是他忽然間想不起任何他喜歡他有興趣他會想要的東西。
於是辰馬只好繞進樂器行,他總不會討厭三味線的撥子吧。
辰馬挑了品質很好的撥子,刻了一些漢氣的圖樣。
即使不確定他還能彈三味線、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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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他的視野中終於出現一朵繚繞檀色蝶的糜黃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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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馬把陸奧的傘插到傘筒裏去。至少在這裏,在這個地方,他只能在他身邊,只能將他放在心裏。
站在他的左邊,幫他看清左側未被他譏弄卻自己從內部腐敗出來的世界。
坂本殿。
萬齋在電話旁,似乎剛剛又撥給了誰。
在裏面。
辰馬直接便走向裏頭。
拉開紙門之後辰馬沒出聲。
「辰馬?不是萬齋吧。」
他也沒有誤認。他沒有回首確認,直接就說了。
嗯。是啊。
清清淡淡。
「好久不見。」
他給辰馬的是跟多年以前一樣的笑。一般堅貞一般不羈。只是畫上了幾筆滄海桑田。
辰馬站在他的左側,所以他看見的只有繃帶和翹起的嘴角。
嗯還真是白雲蒼狗啊。辰馬想。
轉瞬間辰馬就奪門而出。
甚至沒去探視他僅剩的右眼。
辰馬瞥見他逐漸蒸發的餘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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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馬把禮物交給萬齋後就離開了。
萬齋進去將東西放在他的茶几上。
晋助,雨勢大了。下來,把窗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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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
我,
我,不,要,你,死。
剛剛那段空白發生的何些事辰馬完全不記得。
他好像跟辰馬說了什麼。
他的微笑淪為雜訊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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